快乐剑齿虎养殖场

斯文加利。

乌鸦与夜枭啄食尸体组成的奏鸣曲,作为这幅绝伦景象的绘画者,这首充满咏叹调的歌剧由我担任指挥,一分一毫都毫无差池的上场、演奏再至谢幕,所有观众都该起身鼓掌!他们居住的几座钢铁塔楼也能成为乐器,楼顶上挂着粗绳还有一颗尚未完全与身体分离的头颅,毫无规律的敲击声却完美融合进音乐的结构,从合声到旋律都充满精心策画(即使这样我依然不会承认自律论,随心情策划的节奏本质还是由情感主导。我坚持,形式主义这种无稽之谈不会被众人所接受)。焦虑或恐惧、振奋与慷慨,出自不同情感的音符由这副双手碾碎、重组为了镶嵌在肉体上,用指刃描绘五线谱来作为容身之处。

“Orphean music.”

赞美回响在谢幕前的最后一章,面对敞开的铁门,已无任何一具玩偶留着鲜活的双腿能跨出那条杂草丛生的界线,喃喃自语的唇中所能吐出的只有svengali一词,无论低沉高亢都能比做为至高礼赞。你什么都看不见,什么都听不到,什么都想不出,这是超脱的境界,比平安夜裏耶稣主教的救赎还更富有张力,踏着华尔兹舞步手里且比划着激流的指法,艺术是思想反映的载体,你、我或他的躯体又有什么不能成为?上行的旋律像气球漏气一样逐渐消散,温斯顿庄园在交响曲后回归宁静,谢幕式由我独自一人出演,屈膝礼献给在角落窥探的恶魔,还有以为自己是全能的好孩子席格。我报以嘲笑、讥讽与对本次表演的赞赏,本来就该是这样的!本来就该是这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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